“阿蜃,你怎又打人?”
一个冰冷的女声,冷过霜降:“你什么眼神?谁是你阿蜃?”
恩公闻声急望,更觉女色使人目盲,令人心狂:“怎么,眼前凭空出现两个雪歌,难道是虚幻,难道是痴妄?”
那“雪歌”更是下手不容情,一对“雪钺”舞动起来,如同天上人间,冰花飘旋。
“恩公”大急,忙将“空明剑”向外一封。刹那之间,剑钺相交,铁骑突出,金玉争鸣,冰雪飞旋。
更听另一个雪歌一声娇斥:“蜃哥,你怎能打我舞妹?”
“恩公”眼前一片恍惚,内心一片模糊,只觉有冤无处诉,更是无限悲催:“原来她是你妹?我不招架,难道等着被杀?”
一旁卓星,更是变身醋精,一脸寒冰:“雪歌,你怎会与这南蛮相识?你叫他什么?蜃哥?倒是好生亲热?”
雪舞一张脸,更是冷到冰点:“卓星,歌妹叫谁,用你插嘴?蜃哥再是不好,也要强你百倍!”
闻听此言,“恩公”只觉久旱逢甘霖,他乡遇故人,西得好,既然英雄所见略同,咱们便不能自相残杀。”
不料,雪舞一招快似一招,一式狠似一式:“谁说我是英雄?你想做便做,不必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