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怎么样,毕竟这么多年了,在她面前丢人事情做的多了,等闲丢人的也就觉得无所谓了。但是陆路那小子以后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了。
我忍着内伤,憋了半天,只憋了一句:“那我到底是往人家怀里钻了几下?你们薅我的时候有没有下手轻点啊,我这半边头皮怎么这么麻啊?”
唯姐无语道:“那种情形,我还真没顾得上好好数数你到底是钻了几下,你头皮发麻应该也不是我下手太重,而是你钻得太狠了。不过故事讲的差不多了,我有义务提想你一下:你可能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这句话轻松把我拿下,刚才似真非假的故事情节也来不及深究,一个激灵弹起来,换了身唯姐的衣服就赶紧往外冲。
往公司进发的路上我还一直在想到底有没有吐到人家身上,如果吐了,事情又是怎么解决的,为此给唯姐得罪了客人可就是罪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