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出头的孩子。
最艰难的不是我要对付这铺天盖地的白眼和咒骂,而是我居然担心陈墨会听到这些流言,流言入耳后不知道他会如何看我。可见一旦动情,人就会卑微了。
但我这担心其实是多余的,自那夜开始,陈默没有联系过我,据说也并没有回过学校。这就更是坐实了我恶有恶报的处境,流言蜚语更是一波胜过一波,我的舍友们一开始还只是冷嘲热讽几句,后来被攻击我的小女生们将晒在外面的衣服被泼水,放在楼下的暖瓶里头被放进去小虫子以后,她们最终也对我下了逐客令。我可以理解她们,毕竟她们确实是无辜的,跟我走得近了难免会被误伤。
虽然我不断安慰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,这一切真的来临的时候还是让我觉得有点艰难,只有去喂喵喵的时候才有那么片刻觉得是有点放松的。
那夜之后的第七天,一片浑浑噩噩中打开仓库门,一向热情的喵喵却没有一下扑上来,绕着房子唤了一圈也没有见它的踪影。喵喵想来是溜出去玩了,手里抓着店里打包回来的饭团想借着灯光出来找找。
那之后的一幕,即便多少年过去了,依旧像刀刻过一样印在脑海里。喵喵没法回应我,不是因为它贪玩走远,而是因为永远都无法再回应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