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,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:“被你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,最近我感觉你的手感是比之前好了不好,之前抱着你的时候觉得你的骨头都硌手,现在觉得软乎乎的刚刚好,再过个一年半载的,说不定就抱不动了。”
我气的作势追着他打,他放下碗筷拔腿就跑。然后追了半天不知为啥,变成了他追着我要挠我的痒痒,我被他圈在怀里练练求饶。听着他呼吸声渐渐转粗,我想想身上的酸疼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我刚要张嘴,权煜突然说道:“柔柔,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想要介绍给阿姨的医生,你看什么时候跟阿姨提
一下合适?”
“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,今天下午我去了趟疗养院,同母亲谈过这件事情了,”低头组织了下措辞:“她不愿意接受治疗,这个病,他倒宁愿认为是上天对她的恩赐,你也知道,这辈子,她过得太伤情,忘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。”抬头笑了笑接着道:“好意她心领了,但是,要你白忙一场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权煜盯着我问道。
“我怎么想其实并不重要,母亲她不会听我的,转过来想想,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,忘记了,反而是一种解脱。”
权煜握了握我抠住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