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。”
我呵呵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出门了,昨晚听权煜大概提了几嘴,他的医学素养是国内顶尖水平的,但是他不愿去家族的医院去上班,自己开了个高级私人诊所,只接待VIP客人,骨子里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。
再下班的时候雷朔同昨天一样,已经把饭都做的差不离了,我一直觉得不好意思,但是权煜却一直心安理得的压榨他,我在一边看着都替雷朔感到憋气。不过听着他俩斗嘴,互相揭老底却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。
如此,他在我们家辛苦忙活了一个周左右,晚上权煜吃完饭,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说:“雷朔同志,鉴于我这伤口恢复情况比较理想,你明天开始可以不用来了,工资去老爷子那里领吧,我反正是没钱。”
雷朔凉嗖嗖的看了他一眼,说:“行了吧你,你受伤这事都特意嘱咐律师不跟你家老爷子通气的,我能去跟他说?别跟我哭穷了,给你这一个周的护理算是我给你的分手费了,以后一别两宽,再也不见。”
我终于没忍住“噗”的一声笑出来,在我千恩万谢和权煜的千万嫌弃中,雷朔大神拎着他的医药包算是彻底离开了我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