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了一声,“后来我经常发烧,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,动不动就去打吊瓶。我爸爸带我去了上海郊区的一个寺庙,再发生什么事我就记不清了,反正是再没有过类似的经历。”
“上海的寺庙?普陀寺?”李大民问。
“记不清了嘛,那时候太小。现在回忆起来,就跟上辈子似的。”我说。
钟叔若有所思:“王月这丫头最后选定你,恐怕也有这一层的考虑。也罢,你把眼睛闭上。”
我缓缓闭上双眼,就感觉钟叔似乎用手指头在我的脖颈上写字,写的什么不知道,很轻很快,特别痒痒。
我情不自禁缩脖子,钟叔喝了一声,“别动!”
我保持着一个姿势,就这么坐在地上,眼睛有些干涩,睁不开,索性闭上了双眼。此时状态是假寐,说睡不睡,说清醒不清醒。
就在这时,忽然身边传来一个声音:“林聪。”
我猛地一精神,是王月?!我想抬起头,可脑袋昏昏沉沉,怎么也抬不起来。
“林聪,我就知道你能来,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。”王月说。
我大怒,你算哪根葱,把我折腾的够呛,我还要得到你的认可吗?我气呼呼地说:“你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