耷脑的,很少有说笑打闹的场景,一个个像是打了蔫的鸡。
他们正是最活泼好动的年纪,可在被严重污染的环境下,青春的活力似乎被抽光了。
我们进了教学楼,打听之后,到了三楼的校长室。敲门进去,校长正在办公室浇花。办公室很大,有一面落地窗,摆着很多植物,显得宽敞明亮明媚动人。不过,这么大的办公室却十分空旷,只有中间一张硕大的办公桌,和几把靠墙放置的沙发。
看到我们来了,校长过来握手,这是个大概五十出头的中年人,头发打着发蜡,收拾的就跟狗舔似的,戴着金丝眼镜,身上有一些文人气,但更多的是一种市井气。
他上下打量我们,眼神中有疑惑,但礼数不缺,让我们坐在沙发上。他拖过椅子坐过来,“三位,抽烟不?”
钟叔翘着二郎腿,目光森森,盯着校长。
校长不敢和他对视,轻笑一下:“我姓曹,三位怎么称呼?”
钟叔道:“我姓钟,是风水堂的老板。”他把名片递过去,看他的意思压根就没想介绍我和李大民。
“你好你好。”校长恭恭敬敬:“今天过来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学校有很大的问题,”钟叔说:“有人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