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,光凭猜测这么冒然下毒,还算什么高人前辈!”
“谁告诉你,我们没有证据?”孙观主笑:“证据确凿,无需多言。”
他大踏步往后门走。
“把下毒的那个狗屁师弟叫出来!”我反正没两天好活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我可以说出子善的真正死因,但要当面锣对面鼓,谁不敢当面对质谁是怂比!”
孙观主呵呵笑,“无耻鼠辈,满嘴污言秽语,你就乖乖接受天谴吧。”他走到后门,掀帘子要出去,我急眼了抄起桌子上的花瓶,照着老道要扔过去,这时一只手把我牢牢抓住,正是张南华,“林聪,冷静。”他严肃地说。
张南华道:“观你刚才表现,似乎确有冤屈,你说得对,人命关天怎么也得核对准确。既然你们找到我,这件事我也要弄个水落石出,管到底。”他顺着后门出去,应该是找孙观主去了。
我坐回原座,胸口剧烈起伏,又是愤怒又是可笑,怎么什么事都能算我头上。
李大民忽然道:“林聪,你没发现整件事有点奇怪吗?”
我脑子都气糊涂,哪去细想,问怎么了。
李大民道:“子善是死了,但是他的肉身被夺舍了啊,是那个病魔占据了他的身体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