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见见,或许还能成朋友呢。”
罗哥点点头,问服务生要来纸笔,写了一串数字递给我们。我们几个人挨个传阅,我看到,这个人的名字就一个字,“鸟”。后面是电话。
罗哥道:“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,这是他的电话,能不能和他联系上,看你们之间沟通的结果。”
皮南山一口把酒喝干,酒杯顿在桌子上,喊了声“撤”。
我们纷纷起身要走,那些女孩可能是从来没有和我们这样的人打过交道,觉得特别新奇,非要拉着不让走。没办法我只好和其中一个女孩互相加了联系方式,她说她经常遇到类似的怪事,如果解决不了,就找我们。
我们好不容易从酒吧脱身。回到车里,解铃让我给这个“鸟”打电话。
我颤抖着手拨通电话号码,响了几声没有人接,我的心情开始往下沉,就在失望的时候,电话通了。
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谁?”
能听出此人正在荒郊野外,因为电话里杂音很大,还有很强的风声,这时我还听到有火车撞铁轨的声音,咣当咣当的。
大半夜的,此人在干嘛呢?
“我是罗二米的朋友。”罗二米就是罗哥的名字。
“哦,有事?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