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吨吨吨又喝了三口。
他打着嗝,重新抄起藤条,对准妈妈的头一下抽了过去,“啪”一声脆响,妈妈的额头出现深深的血痕。她颤抖着手抹了一把,手上全是血,她看我的眼神很复杂。
男人开始抽了,一下一下,妈妈喊的嗓子都劈了。
我实在忍不住,抓起酒瓶子冲过去,要和这个男人玩命,还没等轮起来,他一个嘴巴把我扇飞。
“小兔崽子,现在学会倒反天罡了,敢打自己的爸爸,你是要遭雷劈的!”他从柜子里翻出一根绳子,把我双手捆上,悬挂在房梁上。
我居高临下看着他继续打妈妈,藤条一下一下抽着,我的心在滴血。
两个姐姐跪在下面,嚎啕大哭,一会儿求求男人,一会儿又求我,“弟弟,你就说一句话吧,说一个字也行。”
我眼泪长流,紧紧闭着牙关。
这场酷刑持续了一个晚上,天亮的时候男人枕着板凳,在地上呼呼大睡,妈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两个姐姐嗓子都哑了,也哭累了,窝在墙角睡觉。
后面的事情十分模糊,记得阳光晃动,有人进来了,然后是很多人,紧接着是警车,那个号称我爸爸的男人被带上手铐,押解走了。妈妈的尸体被抬上担架,白色被单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