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越想越恶心,原本以为救出妈妈,抓捕病魔,这两件事做完就没事了,可谁成想到了朝阳观又来了这么一出。这些老道的本事是不能小觑的,他们说的话很大几率会实现,真是闹心,心悬在半空,上不去下不来的。
回到家里妈妈不在,我呆坐了一会儿,到阳台抽烟。窗户看下去,忽然看到了妈妈,她买菜刚回来,穿着厚厚的棉袄,手里提着袋子。我正想下去接她,忽然看到下面有人转出来拦住她的去路,两人在下面说话。
我一看就惊住了,是那位姓廖的负责人。他怎么找来了。
两个人说了能有十来分钟,姓廖的才走,妈妈步履艰难往回走。到楼梯口的时候,我迎了出来,接过她手里的东西。
妈妈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只是眼角眉梢带着哀愁之色。
“妈,怎么了?”我问。
她回过神来,说没事。
“我都看见了,”我咬牙切齿:“那个姓廖的又来了,堵住门和你聊了半天,他到底想干什么?!”
“那是组织的事,你别打听。”妈妈有些不高兴,口气换了一下:“小聪,马上过年了,咱们别想这些事了好吗,好好过个年。”
我们回到家,屋里冷冷清清,我心情郁郁不欢,脸上带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