槽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,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想的,找了这么个玩意当老公。赵雅淇的丈夫说猥琐不猥琐,说龌龊不龌龊,跟茄子成精似的,让人看着就来气。他恨不得揍那小子一顿,不光他,赵老嘚儿手下其他的伙计,说起来也都愤愤不平。
皮南山哈哈大笑,说你们这是嫉妒。
黑衣助理说:“皮爷,也难怪我们生气,我们这些人虽说没什么文化,但小伙子们要钱有钱,要样有样,义气当头,哪一点配不上大小姐。可架不住大小姐喜欢那男的啊,就是要嫁,真是没王法了。”
我心里跟针扎似的,侧个身继续睡。隐约中能感觉皮南山回头看了我一眼,可能是确定我没事,他和黑衣助理又聊起别的。
后来是真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已入夜,车子到了江下镇。黑衣助理开车直接到了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。从车里出来,寒风萧瑟,我浑身哆哆嗦嗦,背着大书包跟着他们一起进了酒楼。
来到三楼包间,推门而进,里面一张大圆桌,周围坐了至少十几个人。赵老嘚儿在主位上,披着一件黑貂,戴着金戒指,呲着大金牙,正在和一个男人大声说笑,言语粗鄙至极。
其他人都在各聊各的,桌子上只有茶水,菜还没上。我们一进来,赵老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