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非常时期,你要理解。”
他不再跟我说什么,而是跟那领头的和尚说话,又指指我,和尚点点头,意思是可以放行,他看着我的眼神还是鄙视。这眼神真是刺痛了我。
耶喜轻轻说:“你跟我来,看看情况就知道了。”
在那些和尚怒目睽睽之下,耶喜把我领进一个佛堂,一进去光线暗了下来。
佛堂面积很大,少说能坐满上百的和尚,围绕大殿一圈是各种金身的佛陀像。我看到在佛堂中央,有十几个红衣和尚围成一个大圈,中间是什么看不清楚。
耶喜拍了拍我的肩膀,眼神很有深意,什么话也没说,轻手轻脚走过去。我深吸口气跟在后面。
这群和尚正在诵经,经文声如水潭涟漪,一波波荡漾开。到了他们身后,往里一看,我大吃一惊。
在和尚群中间地上,躺着一个人,正是上师桑落,老头要苍老很多,躺在一个毡子上,身上盖着锦绣被单。
被单上写满了经文,还描绘着一圈圈带光环的佛像。
桑落紧紧闭着眼睛,昏迷不醒。我担心地说,“赶紧请医生啊。”
耶喜看着我,表情很严肃,做个手势,示意我噤声,不要说话。
这群和尚的经文声竟然出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