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力点上。
尸体在地上颠了两颠,陡然翻转过来,虽然不是正面完全向上,但也能看清一张脸。
这张脸一露出来,我们三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,这个人勉强能看清面容,是个很粗糙的汉子,长得一张国字脸,眼睛很小,真正让我毛骨悚然的是,整张脸上长满了黑色的东西,那东西一粒一粒,看着不大,像是某种小瘤子,但是很多,密密麻麻足有上百个,第一眼看上去,竟像是这具尸体长满了脓包。
我本来就不舒服,在巨大的山洞空声里迷迷糊糊的,看到这一幕没控制住,哇一声吐了。
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,一吐满地的清水,更觉虚弱,整个人跟死了差不多。
“咦?”加措疑惑了一下。
我勉强擦擦眼,回头去看,加措在旁边说,这人死的好蹊跷。这具尸体死的并不安详,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姿势,双手蜷曲在胸前,两条腿在勾着,乍看上去像是一个烤熟的大虾。
“你看这个死态像什么?”加措说。
“像是烧死的。”李强民道。
“可是他身上没有烧伤。”加措仔细观察。
两个人就像研究早上吃什么早饭一样,目不转睛盯着尸体看。我头晕眼花,一屁股坐在地上,这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