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还挺舒服。
我们两个上了车,一边开一边聊天,他告诉我,解铃好久没来了,不知现在怎么样了。我不想聊这么伤感的话题,便问他今天是去见哪个朋友。
皮南山道:“我说了,你可别觉得丧气。”
“哦?”我疑惑:“此话怎么讲。”
皮南山道:“我有个朋友才搬的家,今天约我去他那坐坐,喝喝茶聊聊天。”
“那有啥可丧气的。”我说。
皮南山道:“他是开殡葬公司的,家就搬在自家公司的楼上。你刚买的新车,开到那种地方,我怕你心里膈应。”
我哈哈笑:“皮爷,咱们就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,怎么可能……”
突然,一道闪电掠过我的大脑,一下子我就愣在那儿,车歪歪扭扭要撞到路边。皮南山吓得大叫:“车,车!你秀逗了!”
我这才回过神,赶紧打了个方向盘,慢慢离开路边的电线杆子,驶入正轨。
我一阵无法抑制的眩晕。
皮南山问你怎么了。
我喉头发紧,慢慢说道:“皮爷,你要带我去见的这个朋友,是不是黑哥?”
“我靠。”皮南山愣了:“对,是老黑,你怎么知道?你认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