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网上下的英文新闻,没什么用。”
铜锁恍然大悟,“这都是幌子吧?”
周春晖点点头,“应该是我爸爸当时怕人来查,做的样子。”
我们几人穿过大办公室,往里走,很快来到里面的办公室。我推了推门,应该是锁死的。用身子撞了撞,根本撞不开。
铜锁蹲在地上拿出工具开始捅锁,捅了一会儿摇摇头,“打不开。”
“连你都打不开?”我惊讶地问。
铜锁道:“里面的锁是实心的,被人塞进了东西,锁芯动不了。”我问那怎么办。铜锁说,没别的办法,就得硬撞。
我们让周春晖让开,我和铜锁后退两步,然后一起发力冲过去撞这扇门,一下没有整开,声音很大,周春晖担心地害怕外人听见。
我咬着牙,“已经到了这个节点,不可能退,铜锁继续!”
我们两个连续撞击,都用了吃奶的劲儿,终于在撞到第七下的时候,只听“嘎吱”一声,门真的撞开了,整个门锁都撞歪了。
铜锁一脚把门踢开,屋里很黑。我赶紧掏出手电筒照过去。何庆友的办公室没有窗户,整个是封闭的,自然就不会有月光。
手电光斑所到之处,能看到放置很久的桌椅,上面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