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的。
“林聪,你干嘛呢?”他问。
我气得浑身颤抖,就差一步,就差一步就能看到那本书是什么了。我又是失望又是恼怒,气不打一处来,气呼呼不说话。
我想骂他两句,就在这时发现不对劲,赶紧内观去看,就在刚才这么一个瞬间,内观里的黑色囊泡居然大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,乍看上去像是一个黑色的庞大太阳。
这还不是主要的,关键是这个囊泡边缘已经极薄,薄如纸,就跟吹得那个肥皂泡泡似的,大到了巅峰,下一步就是破裂。
“不能发火,不能发火……”我提醒自己,现在黑色囊泡已经处在极度危险的边缘,稍微输入一点负面的念,它就能炸了。
我睁开眼告诉他,扶我起来。
铜锁笑:“林聪,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藏着猫腻,说!把我们打发走了,刚才你在干嘛呢?”
“跟你们说了,你也不懂。”我心情很烦躁,还是极力压制,怕把黑色囊泡给弄碎了。
周春晖过来眼泪汪汪,大眼睛看着我:“林聪,你告诉我好吗,你是不是有线索了?我特别担心我爸爸,真的,只要他能平安回来,那些收藏的宝物都给你,这行了吧,我们店里的古董,你看好了也可以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