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的标记,圆的内部有很多曲折交叉的线,外行人一点都看不懂。
黑哥感叹一声,这才是中国古代文化,真是博大精深。
事不宜迟,我马上打电话给钟叔,好久没见了,别说心情还真有点忐忑。很快就通了,电话里传来钟叔的声音,那低沉的男中音,我心潮澎湃,赶忙说自己是谁,怕他忘了。钟叔迟疑了好半天,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小林。对了,你有个朋友叫李大民。”
我赶忙道:“对,对,你还记得我,钟叔,我最近遇到了一件麻烦事,要找养尸地……”
我还没说完,钟叔打断我,“你的朋友就在我这儿喝茶呢。”随即电话里的声音变了,变成了一个我听起来肉跳心惊又无比熟悉的声音,“林聪,我是李大民。”
“李……”我脑子嗡嗡作响,现在最不想看见他,不是怕,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对。我所认识的李大民已经不在了,现在这个已经融合了黑色物质,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养尸地?”李大民问。
我瞬间没有了对话的欲望,跟他说没事,然后要挂。李大民道:“你先等等,看见我也不必这么惊慌,跟看见鬼一样。你说说吧,或许我能帮到你。”
我苦笑说,不敢劳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