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韧结实,把周老板翻过来,双手倒剪,然后用绳子捆住两个手腕,系了个死扣。
我把周老板从地上拽起来,他的嘴里不停发出“嗨嗨”的怪声,喉咙低响,极其骇人。
我拽住他的胳膊走过来,他不停地挣扎,张着嘴要咬人。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破布塞在他的嘴里,然后用绳子在外面把整个嘴捆上,里面的破布吐不出来,这样就没法咬人了。
周春晖情况有点糟糕,脸色苍白,像是睡不醒的状态,身体一阵阵发软,铜锁紧紧抱住她,着急地说怎么办啊。
“此地非比寻常,不能久留。”我问铜锁,“你是不是开车来的?”
铜锁点点头。
“现在马上走,我告诉你去哪,先给春晖治伤。”
他抱着周春晖,我看着周老板,我们一行几个人从天台上下来,走的这一路我小心翼翼,因为有种很强烈的直觉,那个神秘人很可能就在黑暗里监视着我们。
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,这个神秘人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。
接下来可能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攻击和暗算。此时我的处境非常危险,因为我已经快找到这个神秘人了,已经逼近他了,困兽犹斗,他不会坐以待毙。
我们上了铜锁的车。我看着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