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没有再说话,我依在门口看着,周春晖也不撵我,就这么下了两包方便面,时间不长就泡好了,她又打了一个鸡蛋。
端着面盆出来,我帮着拿了碗筷。我们两个人坐在客厅里,相对无言,她轻声说,“吃吧。”
我和她吃饭的过程中从始至终再没有交流。
吃完了之后,我默默站起来收拾碗筷拿到厨房去洗,周春晖坐在那里,没有动。等我洗完了,从厨房走出来,她看看我:“林聪,我曾经幻想过爱情,就是我做饭他刷碗。”
说着眼圈红了。
我看看墙角的周老板尸体,觉得在这里说这个话有些不妥,不过我没有提出来。沉默一下,道,“我出去一下,办点事。”
周春晖点点头。
我们像是相濡以沫的老朋友一样,这一刻彼此之间竟然有种无法形容的默契。
我走出房门,一路下来出了楼,开着车走了。
大概二十分钟后,我开到了南华茶馆,走进去的时候,正是夜间茶馆最热闹的时候,厅堂里都是茶客,在中间有个小舞台,有一位说书先生正在讲书,拍着惊堂木很有气氛。想谈事的茶客可以去包间,留在大堂里的都是听书消磨时间的,一人一壶茶一碟磨嘴的小零食小瓜子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