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林聪,还记得凤凰镇我窥探过你吧?”他问我。
我点点头,心在下沉,当时扒酒店窗户的果然是他。
“后来在山里的古寺,我又去了一次,也是在找你。”陈叔叔。
“还有刚才的篝火偷袭。”我说道。
陈叔叔点点头。
我妈听得云里雾里,可她很有分寸,没有插话,听着陈叔叔来说。
陈叔叔道:“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你入魔了。”
我听得很不舒服,他说过我入魔,现在又提。如今我修习第一光明法,这是藏传第一密教神通,怎么可能是魔?
陈叔叔毕竟是方外之人,可能不了解这神通,我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。
“陈叔叔,你恐怕有一些误会,我怎么可能入魔呢?”我说道:“实话跟你说过,我以前有过一些遭遇,偶然学了一些法术或是神通,可能你以为这就是魔吧?”
陈叔叔摇摇头,把烟头按灭,拉开外衣锁链,从脖子上掏出一条项链。项坠是透明的玻璃罩,里面装着一块红色小石头,大概也就小手指头盖那么大。
他拿着这个项坠给我们看,问这是什么颜色。
我和妈妈面面相觑,说是红色的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