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
老妈急了:“老陈,有话你说明白,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。”
陈叔叔已经来到门边,想了想说:“道观你还是可以去,但我保证你什么都找不到。”
他打开门往外探探头,“嗖”一声钻了出去。
我心一动,想追出去把他拿下,还是克制住这个心思,真要这么做,就坐实了我入魔的身份,搞得做什么都斥之暴力似的,要以德服人。
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知晓爸爸所有秘密的陈叔叔,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。
老妈反应过来一推我,“愣着干什么,把他追回来,我和他谈谈。”
等我出去的时候,陈叔叔已经不见了,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。这人像是土拨鼠一样,在穷乡僻壤过着隐居的生活,今天如果不是被我逮到,恐怕很长时间都不会现身,成为一个谜。
老妈沉思了片刻,这时就显出她的冷静,老妈当年在地质勘探队做过副队长,那么多男性同事里,她是唯一的女性,能在艰苦一线混迹这么多年,那不是白给的。
有老妈在,我安心得多了。
老妈让我把门关上,她拉着我的手,“聪儿,你老老实实跟我说,你最近有什么遭遇吗,或者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想不到的变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