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结,然后拿起我的手,要在我手腕上缠绕绳子那一头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我狐疑地说。
陈怡笑了笑:“聪哥,我知道你不信任我。我用绳子把咱俩绑在一起,我就在你的身边,跑不了的,这下可以放心了吧。”
女孩这番话说得我有些无地自容,虽然和她再次相识的时间不长,能感觉出来陈怡是个很真诚的女孩子。
我笑了笑,“看你说的,我还能不信你吗?”
陈怡不由分说在我的手腕上缠绳子,我刚想缩手,她打了我一下:“别动,是我不信你,这总行了吧。”
黑暗中我这张老脸微微有些发烫。
能感觉到女孩的手冰冷,手电光亮中能看到她的手很苍白,手指很细,一点都不丰腴。我下意识握了握她的手,她一惊看着我,没有缩回去。说实话,摸她的手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,就像是摸着朋友皮南山他们的手。我说道:“你的手很凉。”
陈怡赶紧把手缩回去,继续给我绑着绳子,低声说:“我小时候就有家里的大人这么说我了,说我的手很凉。受凉的女孩没人疼。我就是这么一个女孩,从小爸爸妈妈离婚,跟着爷爷奶奶,后来爷爷奶奶过世,爸爸又失踪,我一个人强撑着这些年过来,就是没人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