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时候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,棒子和手之间都是汗水,一出现这个人实在是忍不住了,我先发制人,上前用棒子照着这个人后脑一砸,“去你吗的!”
这人哼都没哼一声,摔倒在地,身体还抽了两下。
陈怡大大喘了一口气,轻声说:“聪哥,我都要吓死了。”
我的手也在哆嗦,告诉她用灯照照,看看这人。她提着灯过来,往上一照,“咦”了一声。
我擦擦头上的冷汗,走上前问怎么了。陈怡惊慌地说:“聪哥,好像打错人了,他不是帮绑我的那个。”
这个人砸倒的时候,是面朝下趴在地上。
我蹲在旁边,把这个人硬扳过来这么一看,“没错,就是他。”
他就是那个穿着白条病服的那个病人,脸色苍白,瘦了吧唧,两只手跟鸡爪子似的蜷缩在胸前。
“就是这个疯子。”我擦擦头上的汗。
“不是他,真的不是他,”陈怡着急地说:“这么说还有一个人。”
我突然有点起鸡皮疙瘩了。
这么诡异的地方,还有一个人藏在黑暗的深处。
“先别管这些,查查他身上。”我让陈怡把灯提起来照亮,我翻着这个瘦子的衣服,翻了翻,摸到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