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上,为什么安排你的女儿往树上抹猪油,为什么让陈小宝拿弹弓射我,你到底安了什么心?”一连串的责问,句句诛心。
做了亏心事的黄焕娣不可能不心虚,她终于无法保持淡定了,脸红脖子粗大声嚷:“陈清秋你到底想说什么?别阴阳怪气地说话,我听不懂!”陈经国面前,黄焕娣很会做表面功夫,陈经国向来信赖她,听了黄焕娣这么一说,他那刚刚平静的脸瞬间又黑了。
只是,陈清秋没等他再次发难,果断闪身进了屋里:“爸,你先不要生气,我会找出证据证明我的清白。”陈家屋子是低矮的泥屋子,地基是石块,墙壁是黄泥,瓦片盖顶,进了大门就是天井,正对天井是一个开放式的大厅,平时吃饭及宴客都在厅里,而大厅两边各一间大房与耳厅,连接着大门与耳厅的是两间小房间。
陈经国与黄焕娣占掉了一间大房,另一间大房本来是陈清秋住的,陈小宝要分房睡时,她被迫无条件让给了他,搬到了小房间。
尽管近二十年没有住过属于她的小房间了,陈清秋还是熟门熟路地摸进了自己的房间里,放下鸟窝走出来,就直奔对面黄雪玲的小房间。
小房间实在太小了,九平米不到,一张一米二的架子床,一张黑得看不出材质的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