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上学的事就越牢靠,适时,她还烧一把火:“唉,吃饭,吃饭,俩父女就别闹了,传出去尽给添笑料,昨晚的事,村里都传遍了,早上洗衣服的时候,那些八婆在说咱家的事,说得不知多难听……”表面上打圆场,其实是在给陈清秋拉仇恨,陈经国这人最怕被人说闲话了,听说昨晚的事传遍了村子,脸黑一阵白一阵。
陈清秋明白黄焕娣的坏心思,她偏偏不让她得逞,打了两个
“哈哈”,用筷子点点菜饭:“对对,黄姨说得非常正确,大家吃饭,饭菜都要凉了,上学的事,以后再说,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呢!”夹了几夹菜,端起碗就走。
她虽然是四十多岁重生回来,但是初来咋到,属于未成年人,无法脱离陈经国他们的掌控,硬碰硬的做法是愚蠢的,能伸能屈,才能游刃有余。
面对陈清秋一会儿强硬一会儿示弱的行为,陈经国的脑回路半天也转不过弯来,那股呼之欲出的暴风雨只能憋了回去。
看来,陈清秋辍学的事还有没尘埃落定!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令黄焕娣心里十分不安,她不明白以前任由她搓圆压扁的陈清秋怎么突然间就变得陌生,那么圆滑,如果样子没变,她一定会认为眼前的女孩是另外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