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老屋,天已经全黑了,摸黑拴好牛,又将草散到老牛面前,将黄焕娣苛求的工作一一做好,这才转身离开。
刚走出老屋大门,眼角余光发现一个飞奔而去的身影,按照身段猜测,那人就是黄雪玲,鬼鬼祟祟,应该是
“检查”她的工作,以便好找茬。陈清秋猜测得没错,那个人就是黄雪玲,她跑回陈家不是从正门进去,而是绕到后门。
后门进去就是厨房,黄焕娣正在洗碗,一家人赶在陈清秋还未回家之前就把饭吃完了,而且今天的速度比往常更快,陈清秋还没回到家,连碗都洗了。
一般时候洗碗的工作不是她的,陈清秋不在,她会让黄雪玲做,但是今天她要解决一块心病,所以心里特别急,就嫌黄雪玲洗碗不够干脆利落,还是亲自洗了。
黄雪玲喘着气说:“那个贱人回来了,老牛吃得饱饱的,而且还带了一捆草!妈,你说她可能把放牛的时间用来挑瓷泥卖,我觉得不大可能!”自认为没有人能同时做好两件事,至少是在她黄雪玲的能力范围之外,除非不要命了。
南方夏天中午出门做事,简直跟架在火堆上烤一个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