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分外地亮,精致的小脸绽出浅浅的笑意。
结算瓷泥款后,陈清秋避开其他人对秦帆说:“秦叔,刚才那个老板是叫黄致民吧?我听人说他做生意不讲诚信,有钱不想还,到处投资,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!”
说完,陈清秋淡笑着转身离开,她没把话说得太满,如果是聪明人,只需提点一下,否则,多说无益。
秦帆一直埋头看账本,仅在递钱时才抬头看陈清秋一眼,然后又低下了头,这时听陈清秋这么一说,他立即抬起头,目光定在陈清秋的脸上,那是一种探究的眼神。
陈清秋走后,秦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,过秤师父正是他的表亲,眼看他准备下班离开,他叫住了他,递过了一支烟,给他划亮一根火柴点着。
刚才陈清秋的话过秤师父虽然没听得十分清楚,但是人家耳朵尖,连听带猜也知道个大概,猛吸两口烟后,他笑了起来:“表哥,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个黄毛丫头的话吧?她才多大?十二三岁的年纪懂什么?”
秦帆却不这样认为,凭着商人的敏锐的嗅觉,结合黄致民的种种,他觉得陈清秋这个小家伙说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,就不知道一个乡村野丫头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,是不是还有更有价值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