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带了?”知愿满怀失落的呢喃,咬着薄唇,“这伤药真的很好…你莫不是也瞧不起我?我知道我是小县城来的…可是这个伤药真的很好…是我家自己弄的…”
三言两语琴瑟略有动容,念着以后的同屋之谊,不宜闹僵,于自己而言百害无一益,便伸手收下。
“那多谢了。”
知愿欢喜的应着。
“琴瑟,长安人氏。”
“知愿,徐州畔河人氏。”
“畔河?”
“嗯…虽然是个小地方,却是特别的好看…”
“若是以后有空,定要去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
次日,许御因着何谨言百般纠缠来的比众舞姬都要晚一些。
“琴瑟姐姐…你瞧那个可是他们说的新来教授我们琴技的先生?”知愿小心翼翼扯扯琴瑟衣袖说道。
琴瑟顺着知愿指去的方向瞧去,眸子藏了一份阴晦的喜色,面无表情的说:“应该就是了。”
知愿少女怀春般的呢喃自语:“长的好生的俊朗,琴瑟姐姐,我听旁人说,这教琴的先生是长公主的侄儿,很受长公主疼爱,以前是从军的,也是个少将军,如今回来便住在长公主府上,弹琴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