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起来很是颓废。”
何谨言懒洋洋的应着:“岂止是颓废,简直就是废了,御兄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
许御想了想,诚恳的说:“不知道。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?”
“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?”何谨言音量陡然提高,猛地翻身做起,直视着许御,认真的说:“今天是个大日子,惊天动地的大日子!”
许御被何谨言认真的神色惊住,忍不住问道:“到底是什么大日子?”
何谨言无力的躺回锦绣垫子上,满怀悲伤的说:“今个那个老不死的琴师来了。”
许御“嗯”了声,不解的问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呢?”何谨言不敢置信的大呼,“你知不知道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小爷我再也没有理由去勺园看我的沉鱼和落雁了!”
说着,不满的蹬蹬腿,像极了孩子吃不到糖时撒娇的模样。
许御瞧着,不由轻笑出声。
何谨言瞪其一眼,幽怨的说:“有何可笑的?!你这种木头脑袋,不进春水的,怎么可能懂小爷我的烦恼?!”
说完,瞧着许御上扬的嘴角,意味深长道:“御兄,你笑了。”
“嗯?”许御被何谨言这没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