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。
然而南怀风却转手握住了她,他迷蒙的睁眼,眼前还是模糊的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江子渔一顿,按理说他眼下中毒颇深,应是瞧不清认不得人的才是,随即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。”
“手这么凉,你跑了就不该回来。”南怀风这会儿是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念撑着口气跟江子渔说话,他这次不慎中招,江子渔回来也未必能全身而退。
“你以为我想回来?”江子渔不肯承认她对南怀风心软了,明知此行凶多吉少也要剑走偏锋,只因他曾经给予过的信任和温暖。
“对不起。”南怀风沉沉的道歉,语气中还有几分真挚,说完这句话他便又晕了过去,江子渔伸手再度探脉,古书上给她的提示只有银针祛毒。
外面响箭乍响,太后已经到了承乾殿,江子渔根据古书上的人体穴位图,将南怀风上衣扒掉,小心谨慎的操控浸骨针扎了几个穴道,而后看着小皇帝说道:“躲起来。”
小皇帝点点头但也没有躲起来,而是像小侍卫一般守在了南怀风的床前。
江子渔阴沉的脸色从寝殿出去,太后已然走到了台阶之下。
“禁王妃。”太后收敛的情绪看着江子渔有些意外,不过眨眼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