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和家伙去救简,对方简直不堪一击,十几个人被我们反包围起来。”
这时候周翊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嘲笑,紧接着,又挂了下来。
他继续说:“抓了俘虏,当然要虐他一番才行,他们割了简的一根手指,我就断了他们所有人的手筋,直到……”
周翊斐顿了顿,把桌上的酒一饮而尽,他身边的仆人,简此时的面色也异常凝重。
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,那种细细地,浅浅地,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,慢慢的,沉下去的感觉。
晏彦:“直到什么?”
周翊斐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:“直到沈梓卿又出现,他就像鬼魅一样,对……鬼魅!我们十几个人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,他每开一枪,就把我们手里的枪给打掉!这个速度是我从来没见过的。没有枪……我不相信,十几个人打不过他?结果……最耻辱的一刻,他居然高傲到,自己放下枪,徒手单挑我们一群。”
晏彦不禁发言:“暴徒啊!结果呢?”
周翊斐:“结果就是,我们输了………可他在造成我们自杀假象的时候,因为简的拼死护我,而放了我和简,可笑吗?真是太可笑了!对于我来说,这就是个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