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说:“累不累,我送你回家。”
温影眼圈微微一红,对着顾熙迩楚楚道:“弗拉明戈不是艳舞。”
顾熙迩:“我懂。”
然后站起来对着玉柏深失望的神色:“我就是一次次对你太容忍了。”
玉柏深不屑道:“搞什么?是不是玩不起,难道她没跳过艳舞吗?”
顾熙迩的耳朵里哄了一声,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。
“哐~~~”
抄起桌上的酒杯砸击在玉柏深的脑门上。
整个卡座是四处飞散的碎玻璃,和玉柏深愣住的脸,满身的酒。
一霎间,玉柏深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,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。
晏彦不敢上前拦,他知道耳朵是什么脾气,这时候自己不帮忙,反而去拦的话,他会连自己一起打。
温影静坐角落,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隔壁卡座吓得连连尖叫。
经理,总监很快赶来,晏彦挡在前面:“没事,都散了。”
晏彦在整个夜场很有地位,一般人看见他都尊称一声“晏爷。”
领班急的脸都红了:“晏爷,怎么回事啊?”
晏彦:“哦……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