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衍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说了，他担心慕寒沉会打破他的头。
“如果不抽薄欢的血，你就会死……”
裴衍话音刚落，慕寒沉忽然如同一头猎豹般扑了上来，抓住他的衣领，冷声开口：“谁让你们动她，谁准你们动她的？！”
不远处的应栩栩看到这一幕，吓得不轻，立刻跑了过去。
跑到一半，便听见裴衍的声音：“走开，跟你没关系！”
裴衍言外之意，是害怕慕寒沉不小心伤到她。
可听在应栩栩耳朵里，却是裴衍跟自己极力撇清关系。
应栩栩愣在原地，脸色苍白的盯着他们。
“不抽她的血，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？”裴衍没有反抗，冷笑着开口：“慕寒沉，这就是不告诉你真相的目的。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？”
“当年你跟薄欢发生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，用脚指头想也猜得出是你对不起她。”裴衍冷冷的盯着眼前发狂的男人，“你该庆幸薄欢不知道，若是薄欢知道，她还能好好待在你身边？”
听着裴衍的话，慕寒沉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滑落，脸上的愤怒转化成愧疚。
“当年如果我不遇见她，慕连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