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启帆又急又燥,恨恨的跺脚,责怪的瞪了眼面如土色的白老夫人:“我要被您害死了,我早就说过,这个女人要不得,你偏不听,硬塞给我做妾室。
但凡她安分守己,看在她身世悲惨的份上,白府大不了锦衣玉食多养一个不相干的人。
现在倒好,她生的女儿不是我的,还将府里价值不菲的古玩偷偷拿到当铺换了银子,将银钱暗中给外面包养的戏子。
如今还要谋我孩儿的性命。
都到这个时候了,您还是非不分,继续维护她。
我算是看透了,您不是老糊涂了,您是心眼坏,不希望我跟容月过的好,相尽千方百计的要破坏我们的感情,眼里容不下她而已。
现在好了,家里被你们闹的鸡犬不宁,我儿差点丧命,少帅也被您得罪。
您满意了?
您动不动以死威胁我,逼迫我就范,就当我不孝,从今往后,我不会再听您的任何命令了。”
白启帆对老母亲彻底失望,又不敢去见正在气头上的墨凌渊,只好去偏厅找楚云瑶。
楚云瑶刚给孩子催吐完,孩子脸色好了许多。
容月见白启帆从外面进来,抱起床上的孩子:“我要带远航回新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