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张子枫又带着憨厚老实的曾小满离开了。
来到曾小满所说的药罐,其实就是庆海市贫民区的一个破旧的中药堂子。
“大爷,你这感情牌打的是不是忒好了,”人未进门,声音已经传了进来。
躺在发黄乌的躺椅上,正是日渐消瘦的曾阿牛。
在看到嘴里叼着一根烟,嘴角苦笑的张子枫走进来时,曾阿牛想要起身,可是却被一旁老倌按住,道,“别乱动了,多动一下,少活一分钟。”
曾阿牛不理会老友的调侃,而是笑呵呵对走来的张子枫道,“老头子就知道小兄弟会来。”
“怎么样?什么时候死啊!”
老倌一愣,嘴里嘀咕了一声,却还是在曾阿牛的驱赶下离开。
“爹,啥死啊?”曾小满疑惑。
“没事,小满,你先出去守着,我跟你师父有话说。”
曾小满哦了一声,转身守在门口,他就像一头强壮的狗熊,漆黑温润的眸子盯着地上的蚂蚁,目不转睛。
这时,曾阿牛才小声咳嗽起来,手掌打开竟然是血。
张子枫眉头一皱,道,“大爷,你真的就确认我是这个最佳人选吗?”
细心的掐灭了烟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