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看大夫时,可恨我竟还没听明白,便被他们打晕了……”
她东想一阵,西想一会儿,不多时,终于沉沉睡去了。
雄鸡鸣唱,东方发白,一夜已平静而过!
抱拳而别,兄弟俩分道扬飙。
四个弟兄远远的跟在后面,王馨拉着萧逸的手,蹦蹦跳跳的向前行。
路边,叶子时常随风飘落,带着一丝丝的遗憾,它们跳跃着、旋转飞舞,最后才不甘的翩然落下。
王馨眼中放光,脱开他手,四面追赶那飘零的黄叶,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传出。
萧逸微微皱眉,却轻轻揺头,并未阻止她。
早晨的大路上较为安静,淡云、清风,有一点点凉意,但萧逸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,并不担心。
玩儿了一阵,王馨面对起眼前的事来,不知不觉的已又靠了过来。
“逸哥哥,能跟我讲讲这些年你怎么过的吗?”
萧逸一楞,但看看前方远远的不知伸向何方的道路,轻轻叹一声,点了点头。
“从家里出来后,跟二狗子他们混了一段时间,基本上都在镇里和县里,给人手打打下手,偶而也胡闹一番,但终是没有什么出息,再加上义父的病越来越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