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他是须以神念去遏制这股力量,但现在,他却有种难以将这力量隔离开来的感觉,他慢慢的放慢了动作,但还是舍不得停下来。
以前在进行遏制血液力量的举动时,正如他对拳法的认知一样,是没有动用劲气的,只关注于真气的炼化与运行上面,似乎与血液并无关联,正是井水不犯河水之说。
但现在他却是在炼体,就不得不动用劲气的力量,也不得不与血液纠缠在一起。
他苦苦思索,身体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,最终,他停了下来,僵立在雪地之中。
不一会儿,他的身上便冷了下来,再不久,他已快变成一个雪人了。
但外部的寒冷却并没有带给他任何的困扰,他静静的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他细心的感受着那血液中的力量,它们正像一条饿极了的小狗一样,与他血肉之中产生出来的劲气在抢夺着与细胞融合的机会,而且还有更胜一筹的气势。
他看不清这两种力量争夺与他细胞融合的细节,他还没到那个境界,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个过程的感受。
他试着悄悄将丹田里的真气也调动了起来,慢慢的、试探着在经脉之中流动,但他马上就在表情上展现出了一种古怪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