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了半晌,才够四两,年长汉子收齐银两,捧在手里,一副可怜兮兮乞求地眼神看着伙计。
伙计眼珠转了一转,用嘴咬了指尖一下,貌似吃很大亏一般,才接过银子道:“算了,算了,当我吃亏,当我吃亏。”转身回去,从茅草屋里取来一面“梁”字令旗,给了那几位汉子。
几位脚夫如获至宝,小心翼翼地插到了推车上,仿若得了皇帝御赐的“免死金牌”一般。
“老夫不知这梁纵公子如何本领,能保得了每一个插令旗的店铺,行走的车辆,难道他会分身术不成。”一教书先生打扮的老者起身怒斥道。
风疏竹看了眼教书先生,点点头,放下筷子,仔细倾听起来。
几位汉子也恍然大悟,顿时感觉上当一般,站起身来,围了过去,对着伙计怒道:“快说,快说!”
此时,之前那位账房先生打扮老者呵呵一笑,起身道:“几位,这就井底之蛙了,梁纵公子怎会是一人呢,他此番由海外仙山归来,同来的师兄弟不下百人,方圆五百里范围,每半个时辰便有一人御剑巡视,不信请看。”说着用手一指,只见天空中数道剑华往来飞行,好不热闹。
几位汉子见状,如何还有疑问,俱拱手向伙计道歉,对此事便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