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灰,看不清任何图案文字。
袁悟溪从布包里摸出火折子,甩了甩,随手又捡起一根破落的窗框木,点了起来,就这样做成了一支火把,借以照亮。
待那火把燃得安稳了些,袁悟溪一纵身,跳上了供台,拿着火把四下里照了照,寻了半晌,不见任何异样,只得道:“奇怪,难道是我看错了。”
楚晴转了转眼珠,心想:“莫不
是你不愿冒雨赶路,编出个邪魔来,晃点我下来。”方要发作质问,耳畔却传来了庙外的疾风骤雨声,来到嘴边的话,便又吞了回去。
袁悟溪那里注意到楚晴的如此心里变化,只是在那供台上坐定了,转身对楚晴招招手道:“小姑娘,我看,我们只能在这上面了坐了,下面又湿又潮,连个坐处都没有。”
楚晴闻言,稍一犹豫,却感到身后有丝丝雨点飘落进来,落在脊背上,顿感一凉,不由打了个激灵,便也一纵身,跳上了供台,寻了一块较干净地儿,离袁悟溪不远不近的坐了下来。
那袁悟溪一手拿着火把,一手在身前斜跨着的褐色布口袋里鼓捣半天,却拿出一块干粮来,递给楚晴道:“小姑娘,吃块干粮吧,垫垫肚子。”
楚晴头也没转,伸手接了过来,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