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切,那正是自己也持握过多次的水月剑无疑。当即顿感气血上涌,头脑一阵眩晕。
那绿衣汉子见状,手上边做着收起水月剑的动作,边疑惑道:“公子,为何如此紧张?”
风疏竹定了定神,连忙道:“昨夜喝的伶仃大醉,呕吐不止,此番又没吃过东西,一时头晕,想我一介书生,本无缚鸡之力,这船再一晃动,真是难受。”
那人想了想,也便不再怀疑,而是指着水月剑道:“如何?公子看这柄剑如何?”
风疏竹瞄了一眼水月剑,故意起道:“在下一介书生,对这等凶器利刃实在无兴趣,两位快快收起。”
那二人见风疏竹要走,上前拦住道:“公子莫急,公子莫急,古人云执笔仗剑,且为书生且为侠客,如何讨厌这宝剑呢。”
风疏竹听了,又坐了下来,看了看水月剑,故皱眉头道:“此剑不像新打造而成,倒像是你二人沙场得来,是为凶兵。”
那二人互望一眼,绿衣汉子道:“公子,实不相瞒,这宝剑乃是我二人行船时打捞上来的。”
风疏竹扫了眼水月剑,又看向那绿衣汉子,道:“单单一把剑,如何打捞,想是其中定有隐,难不成你二人是官府缉拿的要犯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