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姐姐的美色,又有美酒,怕是早已舍弃旧爱已得新欢了。”
风疏竹将头微微向后偏一些,笑了下轻轻地道:“时间久了,归云观也会派人找我们的。”
楚晴想了下,觉得很有道理,可又道:“我们自己在哪里,自己尚且不知道,别人又怎么找呢?”
风疏竹略一沉默,缓缓地道:“杜鹃花仙云东白是最后见到我们的人,小九应该也会找她去询问。”
楚晴略一回忆,“可我们最后的落脚点,离遇到小白姐姐的那片花树丛,还是有些距离吧,何况这里又是在密林深处。”
风疏竹轻摇了下头,颇俱信心地道:“这个不打紧,再说,只要确定我们没离开天台山,归云观的人手还是不少的,不消半日,定能将天台山找个遍了。”
楚晴努了努嘴,叹息一声,“但愿吧。”
说完,两人又陷入了沉默,这个沉默并不是无话可说,而是进入了一种等待。
大多时候,人们往往会如此,即便不知道等来的是否为自己所期望的,甚至于很大程度上确定是个坏的结果,也会去在等待中度过。那种望眼欲穿的感觉,甚至会感知到光阴流逝的缓慢。
渐渐地,在等待中,楚晴产生了困意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