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悟溪道:“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,我很久没出去玩了。”
两人边说边向回走,又来到了风疏竹面前。
风疏竹一见,拱手笑道:“袁老前辈,别来无恙啊。”
袁悟溪一向厌烦这些礼节,也没回礼,而是开口就道:“我说穷书生,你不在苍青山,如何跑着天台山来了。”
风疏竹笑了下道:“风某是受人之邀来此。”
楚晴在旁脸色一沉,怒道:“如何, 听你口气还不欢迎我们,你要知道要不是那个秋白衣求我们,我们才不会来这里!”
袁悟溪听楚晴说完,瞪圆了眼睛,道:“师弟他又没向我说,我如何知道是他邀请的你们。”
楚晴一听,来了斗嘴兴致,又道:“莫不说你不是归云观的人吗?”
袁悟溪一向也是孩子性,反道:“他是掌门,怎么会所有事都与我讲呢?”
楚晴白了他一眼,道:“既然是掌门邀请的客人,那你就更要以礼相待!”
袁悟溪方要再度开口,却听风疏竹笑道:“袁老前辈,看你一身风尘仆仆,却不知从何而来。”
袁悟溪只得转头对风疏竹道:“哎呀,穷书生啊,你有所不知,”说着一转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