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，她伸出有些颤抖的手，似乎想要将盘子上的金雪千层塔都扔出去一样。
她慢慢深呼吸着，然后快速拿了一小块塞到嘴巴里，细细品味着，一边吃一边哭泣。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我就做不出来呢？”牛若是伤心地自言自语着。
“咚咚咚。”
厨房的门被敲响。
牛记的小二石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，“掌柜的，是你在厨房里面吗？”
牛若水吸了吸鼻子，然后用袖子在眼睛上蹭了蹭，“是我！”
脚步声响起，牛若水走到门口，将厨房门打开。
她看着石易说道：“这么晚了，你还没有休息？”
石易笑了笑，“我起夜，然后看到厨房这里有光亮，有些担心，所以就过来看看。已经这么晚了，掌柜每天早上还要出去采买食材，怎么还不休息呢？”
牛若水抿了抿唇，“我知道了！马上就去休息，你快去睡吧！”
石易看着厨房里面的氤氲，看到放在灶台上的今天刚让人买回来的金雪千层塔，他就知道牛若水又钻牛角尖了。
“是在尝试做糕点吗？”石易轻声说着。
牛若水叹息一声，向后退了一步，走到灶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