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叹息一声,“记得。那个时候就瘦的就像是芦柴棒,而我呢?还是个流民。”
“对!当初为了一纸婚书,你还去码头做工,而那纸婚书却是因为温晓墨的原因糊掉了!”那些事情,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,可是再提起来,却又仿佛就在眼前。
乔苏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,“然后你就那样饿着肚子又去做了一天工,才让我有机会从那个可怕的家里逃出来。然后我在逃跑之前,发现了我爹娘留下的一些东西,你带着他们换了银子,我们才有就会登上俞州的船,才有机会在俞州开那件食肆。这些……都很来之不易。”
她将脸落在秦深的手背上,“我记得的,我全部都记得的!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正因为如此,我对银子尤其渴望!我不希望我们将来的孩子,再过这样辛苦的生活。但是我太爱你了,我也会爱我们的孩子。如果我在那样艰难的时候有了,那食肆我可能就顾不上了,到时候全家的重担都会落在你身上,而你呢?你会继续在码头上做工。是!林管事以已经同我们很熟悉了,可是林管事并不会因为这种熟悉,就让你少做工的。”
秦深的手背,忽然有些滚烫。
他侧过身体,然后捧起乔苏的脸,“所以你呢?就觉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