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,就听他一个在那说个不停。
回到府里,只是刚踏进大厅门边,便听到了一阵吵闹声,以及东西被摔碎的声音,我深呼了一口气,这每次一吵架就砸东西的习惯,都是跟谁学的,不要钱买的吗?
我和四哥站在门外,一起侧身,没有敢进去。
虽这样偷听也不是头一次了,但说一点也不心虚是假的。
“这么多年了,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倔?”
“我倔?要是死的是凌墨航,死的是你家小雪,你会这样毫不在意吗?”
“我没有说不在意,可是这件事情...”
“你又想跟我说,要从长计议,要好好琢磨是吧?司徒燚,你都说了这么多年了,你累不累?当初蓁儿出事的时候,我就应该一刀砍了那娄郁旬的头,哪容得下他现在来我北凉商议和亲之事,我现在就要去找皇兄,我决不允许我们司徒家的血脉嫁给那娄郁旬的孽种!嫁到南越那个虎狼之地!”
“絮儿,你先冷静行不行,这么多年了,你这性子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。”
“你当初娶我的时候,怎么没叫我改一下性子,我告诉你,我就改不了了,你再拦我,我现在就去南越,杀了娄郁旬为我的阿璃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