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?凌公子,方便吗?”他斥了我一句,后面那句是对榭昀说的,语气倒是比对我的好。
榭昀面露笑意,应道:“可以。”
“你先自己逛一逛。”四哥跟我说了一句,准备抬步,又迟疑了一会儿,将手里的剑递到我手上,“诺,拿着。”
我接过剑,诧异道:“给我做什么?”
“这样你就不用担心,我会伤害你家榭昀了。”他真的像是在很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,说得那样淡然。
我急忙为自己辩解:“我又没说...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,我方才是有些这样认为的,四哥好像也没有冤枉我。
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我脑子都木了,跟上去也不是,停在原地也不是。
四哥好像,也没有那么讨厌榭昀吧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明明就是他要和人喝酒的,也没说过榭昀有什么不好。
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,手里紧紧握着四哥的剑,我掂量了一下,真的好重啊,拿得久了,手都有些不堪重负了。
四哥最喜欢做的三件事,就是喝酒、吟笛、练剑。
我倒是很少见他练剑,因为他一般都是在后山。自从小时候跑到后山不小心闯到姑姑屋子里后,被她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