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东西,有人浑水摸鱼,放了掺着三棱的东西进去,不是轻而易举吗?”
白淑妃又问:“那请问郡主,那人为何不直接将毒下在丽妃所做的那碗里,还要如此费劲心力。”
“那就简单了,背后那人,想要的不是安嫔这一胎保不住,而是,让她永远也生不了孩子。”
娄绮梦又插了句,“那又为何,那人不直接也在丽妃拿的那碗里下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草,而是放了三棱。”
我也不恼了,解释道:“芳离草成粉末,没有滚烫的开水在内,就是几个时辰也散不了,化作一团,那不是教人怀疑吗?”
“而那个小碗里的,应是有人直接撒了进去,然后用开水冲散,将开水倒掉,这种毒药,化了之后就没有颜色,没有将碗洗净,就会尘在碗底,丽妃和安嫔自然也注意不到。”
娄绮梦仍是不信我的话,“你说的轻巧,你只是尝了一口,就什么都知道了,那下毒之人,难道会想不到吗?”
我反驳她,斩钉截铁地道:“她当然想不到!”
“因为南越没有这个东西,她也知这东西不易得,不会有人察觉,更不会有人能尝的出来。”
娄绮梦又道:“那你为什么就知道?这些都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