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,可是要担忧死了。”
二哥应道:“可不是嘛,一个尚书府,都是可以说屠就屠的,何况还有离墨,这笔旧账,是早晚都要盘算清楚的,娄郁旬心里也有数。只是这陵王,现在是要担心死了。”
担心死了才好,谁让他不知死活非要跑来北凉,非要揪着我不放。
笑话,我在南越都不会怕他,都说白了绝不会嫁给他,难不成他到了北凉就会改了这个结果?
我司徒若怜是什么人?嫁不嫁、嫁给谁,都是我自己说了算,都要看我愿不愿意,就算是陛下,也不能为我做主。
莫说是皇后娘娘已经将话给挑明了,就算是没有皇后娘娘那一番话,我也绝不会嫁给他。
榭昀本就对他不喜,这可真是自己想忘刀口处撞了。
我想的入迷,四哥戳了我一下,“颜儿,你知道吗?我方才还没说完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
他看了二哥一眼,随即又道:“娄翊航在宫门口,撞见了你家榭昀。”
???
“不过他们说有一句话,我不是很清楚。”
我闻言忙问道:“什么?”
四哥复述道:“娄翊航问他,为什么要骗一个又一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