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问了一句:“她是南越的人吗?”
二哥点点头,随即又叹了口气,“有时候,我真的是会恨自己的出身的,若是没有这一层皮,或许我和她,会有不一样的结果。”
我深呼了口气,“你为何,没有请求阿爹,直接娶她?南越和北凉,不都是一样的么?”
二哥摇了摇头,“偏偏,她不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。”
不是普通人家?难道是皇家的?可他们娄家,好像没有哪个公主郡主和二哥差不多大的,大多都是和我同龄。
“我初到南越的时候,和阿爹走散了,在北凉的时候,阿爹就嘱咐过我,不能生事,低调一些。我对南越人生地不熟,一个人在京城的街道胡乱走着,不知不觉,走到了一条小河边。”
“那个时候,我看到了她。”
“那棵树,比我高了很长一截,她稳稳地坐在上面,一面摘着树叶,一面问我:是哪家的公子,怎么会来这里,她为何从未见过我。”
“我在北凉,见过无数的女子,相貌出众的、精通琴棋书画的、能歌善舞的、能说会道的,可是她...真的很特别。我问她,又是哪家的小姐。她说,她家族权倾朝野,怕说出来了,我会害怕,会躲得远远的,不敢见她了。